我在灵异局的那些事第65章 三元里香坊的香邪容器与青竹残魂
车驶入三元里老巷时天刚蒙蒙亮。
青石板路被连夜的雨泡得发亮倒映着巷口 “周记香坊” 的褪色木牌木牌上缠着的银白子丝在晨雾里泛着冷光像谁遗落的旧蛛网。
文心尺在我掌心震得发疼测脉纹已经红得发黑 —— 空气中不仅有子丝阴毒的腥气还混着焦糊的香灰味是玄阴会炼 “香邪” 特有的味道比西湖花邪的气息更沉更绝望。
“就是这儿了。
” 沈青梧收起探测仪屏幕上的阴邪浓度数值停在 “92%”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波形图“核心在香坊后院和青竹日记里写的‘香邪容器所在地’完全对应。
” 她从背包里翻出之前在西湖用过的护目镜又多拿了几沓黄符“里面的香邪可能已经成型待会儿见机行事先渡冤魂再毁容器。
” 赵莽扛着厌胜木盾走在最前盾面的镇魂纹被晨露打湿却仍泛着淡金光。
他爷爷留下的半块盾用红绳绑在小臂上边缘的裂痕里还卡着几十年前的子丝“我爷爷 1985 年的日记里写过这香坊‘门后有子丝陷阱需用松烟墨涂身’当年他就是没涂够被子丝缠了手腕差点丢了命。
” 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掏出一罐松烟墨膏分给我们涂在袖口、领口和裤脚墨膏的凉意渗进皮肤能稍微压一压周围的阴寒。
平安蹲在我脚边红毛被晨雾打湿贴在背上却仍警惕地竖着耳朵。
它时不时停下来对着巷子里的砖墙低吼 —— 墙缝里藏着几缕银白的子丝像毒蛇吐信似的往外探子丝末端沾着的黑色黏液滴在青石板上能蚀出小米粒大的坑。
我摸了摸它的头它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心像是在说 “别怕”可我分明能感觉到它爪子在微微发抖 —— 它闻着后院传来的冤魂气息了密密麻麻的像压在心头的石头。
赵莽用厌胜木盾推开香坊的木门“吱呀” 声在寂静的老巷里格外刺耳。
门后是个破败的院子满地散落着断裂的香签和焦黑的香饼香饼上还缠着细小的子丝踩上去 “咯吱” 响像在嚼碎干枯的骨头。
正屋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飘出一缕青黑色的烟烟里裹着细碎的哭喊声似男似女听得人后颈发麻。
“小心脚下!” 沈青梧突然拉住我指着我脚边的地面 —— 青石板缝里钻出几缕银白子丝正悄悄缠向我的脚踝像极了西湖荷塘里的花茎。
平安立刻扑过来对着子丝喷出醒神雾雾里的煞血将子丝染黑瞬间化为黑灰可刚烧完又有新的子丝从其他石缝里钻出来像是无穷无尽。
“是‘子丝阵’!” 赵莽举起厌胜木盾对着院子中央的香炉撞去盾面的镇魂纹撞上香炉的瞬间发出 “哐当” 的巨响香炉里的香灰被震得漫天飞那些钻出来的子丝像是被掐断了源头瞬间停止了蠕动“玄阴会用香炉当阵眼只要毁了香炉子丝阵就破了!” 我们顺着哭喊声往正屋走越靠近正屋香灰味越浓文心尺的震动也越剧烈。
正屋的门推开时里面的景象让我们都僵在原地:屋子中央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青铜香炉香炉里插着十几根黑香香灰堆里嵌着无数细小的骨头像是孩童的指骨;香炉旁的柱子上绑着一具穿着灰衫的尸体尸体早已干瘪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却仍保持着挣扎的姿势眉心贴着一张泛黄的玄阴符符纹上缠着的子丝钻进尸体的七窍像在吸食最后的精气 —— 那灰衫的款式、袖口绣着的半片青竹纹和我们在青城山救回的 “青竹” 穿的一模一样。
“是青竹……” 我声音发颤指尖捏紧了怀里的卧底日记日记里的字迹还清晰地印在脑子里“1960 年入玄阴会代号‘竹影’……” 可眼前这具干瘪的尸体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写下那些坚定文字的人。
沈青梧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尸体的灰衫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她慢慢揭下眉心的玄阴符符纸背面用淡红的墨写着一行小字是青竹的笔迹却比日记里的更潦草墨里还掺着血丝:“吾为天枢卧底1985 年身份暴露阴老将吾炼为香邪容器冤魂皆为香坊伙计望后来者释之玄阴鼎在兵马俑地宫需文心三印封印……” “玄阴鼎!文心三印!” 赵莽凑过来指着符纸上的字“我爷爷日记里也提过‘玄阴鼎’说那是玄阴会炼十二邪的根本只要毁了鼎十二邪就成不了气候!” 就在这时青铜香炉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炉里的黑香 “腾” 地燃起青黑色的火焰火焰中凝聚出一道人形 —— 是香邪的核心!核心由无数缕青黑色的烟组成烟里裹着无数张模糊的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是当年被玄阴会炼成香邪养料的香坊伙计他们对着我们伸出手嘴里发出 “救我” 的低语却又被烟丝紧紧束缚连手指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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