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第54章 西区柴房没有门牌
玉米秸秆的枯叶像无数把生锈的刀片在我匍匐前进时刮擦着我的作战服发出细微而刺耳的沙沙声每一道摩擦都像针尖划过神经。
汗水混着泥土黏在我的额头和脖颈湿冷的触感不断提醒我现实的逼近但我屏住呼吸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我的心跳沉重而缓慢每一下都像是为这片死寂的土地敲响的丧钟在耳膜深处回荡压得胸腔发闷。
视网膜上一幅半透明的蓝色地图正与眼前的现实景象进行着高速比对这是我的“金手指”——植入神经的战术辅助系统——赋予我的能力。
微弱的电流感在颅骨内侧轻轻跳动仿佛有细小的机械蜘蛛在脑沟回间爬行将现实与数据编织成一体。
地图上一个闪烁的红点标记着“西-3”那是我记忆中老旧柴房的位置两棵盘根错节的老槐树是它最显着的地标。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心脏骤然一沉。
槐树还在虬结的枝干在夜色中如同鬼魅的爪牙扭曲着伸向墨黑的天空风掠过时枯枝发出低哑的呻吟像有人在远处呜咽。
但它们之间那座熟悉的、墙皮斑驳的柴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新砌的矮墙灰色的砖石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砖缝间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泥浆触手粗糙而湿滑。
墙上爬满了浓密的墨绿色藤蔓了无生气叶片厚实如皮革指尖拂过时传来湿冷的黏腻感像死人的皮肤。
它们纠缠盘绕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的秘密都笼罩其中。
没有门没有窗更没有“西-3”的门牌号。
他们把旧建筑夷为平地却在内部通讯中保留了这个代号这是最狡猾的障眼法意图让任何外部的追踪者都迷失在记忆的废墟里。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涌起的烦躁鼻腔里灌满了泥土与腐叶的腥气只能依靠脑中那份被篡改过的地图进行最原始的坐标定位。
就在我准备重新校准方位时一阵微弱的电流声钻入我的耳蜗像是金属丝在神经末梢轻轻刮擦。
是微型接收器捕捉到的信号断断续续混杂在风声和虫鸣之中。
“……沙……沙……修车铺友情提示731号车……电瓶亏压建议……咳咳……更换极片。
”声音嘶哑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腔调——阿毛! 他没有暴露还在用我们约定的方式传递情报。
修车铺是我们的暗号联络点“731号车”指代的是正在这片区域巡逻的敌方车辆“电瓶亏压”意味着他们的车载通讯设备出了故障而“更换极片”则是最高级别的警示代表他们正在切换到备用通讯频道。
这个频道正是本地的公共广播。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他们的通讯系统为了隐蔽竟然嫁接在民用广播上这意味着它极不稳定并且可以被干扰。
我从腰间的战术包里摸出一个U盘冰凉的金属外壳贴上指尖那股寒意顺着神经直抵心脏给了我一丝冷静。
现在我不仅要找到小满还要把他们整个网络的根挖出来。
巡逻车通讯故障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窗口。
我不再犹豫匍匐着绕到矮墙的侧面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纠结的藤蔓。
它们的叶片厚实而湿冷露水顺着叶脉滑落滴进我的衣领激起一阵战栗。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的金属时我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道几乎与地面平行的铁门被巧妙地嵌入了墙基之下漆黑的颜色与阴影融为一体。
若非藤蔓的掩护任何路过的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块废弃的铁板。
一道微弱的、带着科技感的蓝光从门缝中泄露出来如同地狱的请柬在黑暗中幽幽闪烁。
我俯下身金手指的微距扫描功能自动开启视网膜上的图像瞬间放大、锐化。
就在门轴边上那片不起眼的水泥地上我发现了一道极其新鲜的划痕。
它很浅像是用石子仓促刻下的边缘还带着细小的碎屑。
在扫描图像放大、锐化之后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由三组短促的、平行的线条组成的图案:“3-3-3”。
是小满! 是我们在准备室里用指甲在墙缝中演练过无数次的信号! 它既是求救也是确认——这里就是终点。
孩子用她微薄的力量为我指明了最后的道路。
一股混杂着愤怒与希望的热流涌遍全身指尖微微发颤。
我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金属的寒意渗入耳廓确认内部没有即时的脚步声后用尽全力将门缓缓向上推开。
“吱——”一声极轻的摩擦声后一股冷冽的、混合着福尔马林与石蜡的诡异气味扑面而来像是打开了一座尘封已久的标本室瞬间渗透了我的肺叶喉咙泛起干呕的酸意。
我强忍着没有片刻迟疑身体如游蛇般滑入那条斜向下延伸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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