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觉醒系统我在诸天乱第32章 稳定军心奇袭敌营
演武场的火把烧了一夜。
萧凡站在石台下听着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从人群里渗出来。
有人在搓手有人在磨剑更多人盯着黑木崖方向的山雾发呆——那雾里藏着日月神教的十万教众藏着传说中能绣花的针藏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死亡阴影。
大师兄。
仪琳端着茶盏过来时袖口还沾着晨露您一夜没睡? 萧凡接过茶盏指尖碰到她冻得发红的手背。
这小尼姑昨日还在给伤员换药此刻眼底浮着青影却仍在笑:我给大家煮了姜茶阿姐说喝了暖身子。
她指的是任盈盈此刻正站在演武场西北角和向问天低声说着什么月白裙角被风掀起露出半截缠了软甲的小腿。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石台上的铜锣被敲得山响。
人群像被惊起的雀鸟又慢慢落回原位。
萧凡站在当年岳不群论剑的位置看见前排有个青衫老者——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座下弟子前日还在哭着说要回山守庵;再往后是福威镖局的少年手里攥着断成两截的乌鞘刀刀鞘上林字还沾着血。
各位。
萧凡开口时声音撞在晨雾里昨天有人问我咱们凭什么跟黑木崖斗? 人群里起了些骚动。
有个络腮胡的汉子吼道:凭什么? 凭咱们死了的兄弟? 他们的血还没凉透! 凭这个。
萧凡抽出腰间铁剑剑尖挑起自己的衣襟。
月光照进演武场时众人看见他心口处狰狞的伤疤——那是上个月在梅庄为救被围的青城派弟子被三柄柳叶刀同时刺穿的伤口。
我记得那天冲哥背着我跑了三十里山路田伯光用酒葫芦砸晕了七个追兵仪琳小师父跪在路边给我渡真气手都冻得拿不住针。
令狐冲从人群里走出来腰间酒葫芦晃得叮当响:师弟说得对上个月在洛阳要不是恒山派的师姐妹们守着后门咱们早被围死了。
他拍了拍那青衫老者的肩膀定静师叔的剑穗还在我这儿呢您说咱们能退么? 田伯光叼着根草茎大马金刀往石台上一坐:老子是采花大盗不假可老子也知道黑木崖的人连八十岁的老太太都杀。
前日在破庙要不是这位小师父(他冲仪琳挤眼)拿木鱼敲晕了三个刀手老子的脑袋早被砍下来当夜壶了。
人群里有人抽了抽鼻子。
定逸师太的弟子突然站起来把怀里的木鱼举得老高:我师父说过出家人慈悲但该打的妖怪一杖也要敲碎他的头! 任盈盈这时走上前指尖轻轻抚过腰间的凤凰琴。
琴弦嗡鸣间演武场突然安静下来——那是她用内力震出的音波能让最焦躁的人也静下心。
各位可知昨日我派去黑木崖的细作传回消息?她眼波流转东方不败的主力还在山西集结先头营只有三千人且半数是新招的帮众连玄铁令都没发全。
向问天的金鞭唰地展开在石台上划出半轮金月:圣姑说得对。
我教里的旧部传来信童百熊那老匹夫还在跟上官云争先锋印底下的香主们为抢粮草打起来三回了。
他看向萧凡目光像淬了火的精铁萧兄弟你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
萧凡望着台下逐渐发亮的眼睛手按在腰间的系统光屏上。
方才系统提示的能量波动还在脑海里回响——黑木崖营地方圆十里的灵气流动明显散乱正是兵力未聚的征兆。
他举起铁剑剑尖直指东方:今夜子时奇袭敌营! 火把重新燃起来时演武场成了一片光海。
有人磨剑有人捆火把福威镖局的少年把断刀绑在木棍上做成标枪恒山派的弟子们往怀里塞了满满当当的香灰包——说是关键时刻能迷敌人眼睛。
子时三刻山风裹着寒意灌进山谷。
令狐冲和田伯光带着三百精锐像一群夜猫子般贴着山壁往下挪。
田伯光的轻功本就了得此刻更是如履平地偶尔踢落块石子他能在半空中捞住反手塞进路边的草丛。
前面有岗哨。
令狐冲突然停住。
月光下两个提刀的教众正背靠背打盹腰间的玄铁令闪着冷光。
田伯光摸出怀里的酒葫芦拔开塞子往风里一洒——那是他特意用雄黄酒泡的浓烈的酒香混着山雾飘过去两个岗哨抽了抽鼻子迷迷糊糊地凑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已经架了令狐冲的软剑。
敌营的篝火还在噼啪响。
萧凡藏在离营门半里的土坡后看着突击队像游鱼般钻进营寨。
第一堆火起在粮草车旁时他听见田伯光的大笑穿透夜空:奶奶的老子当年烧妓院都没这么痛快! 紧接着是第二堆、第三堆。
马厩里的战马受惊撞翻了帐篷;巡夜的教众提着刀乱跑被预先埋在路边的绊马索绊倒;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在火光里划出银蛇专挑帐篷的绳子砍——不一会儿整个营寨就成了一片倒塌的木墙与燃烧的布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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